只是穿过了这一切。妈妈在外面破口大骂:“小贱人,又死哪里去了?是不是皮又痒了?
”“我数三声,你再不开门我扒了你的皮!一!二!”但门内没有任何声音。“反了你了!
敢不给老娘开门?你死到哪里野去了?啊?”“我看你是皮痒了!
跟哪个野小子出去鬼混了吧?才九岁就来脏东西,骨子里就是骚的!贱货!”“开门!
给我滚出来!”我飘在空中,全身颤抖。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让我开口道歉。
“妈妈……”我小声说,“小渔没有出去玩。小渔很乖,一直在家里。”“只是,
小渔现在……不能开门了。”她听不到。她拍门无果,咬牙切齿。“呵,
果然和你那死鬼爹一样!又贱又倔!”我愣了。爸爸。我从来没见过爸爸。
妈妈也从不允许我问。每次提起,换来的都是一顿毒打和更难听的辱骂。她停止了拍门,
把塑料袋扔在地上。“不给我开门是吧?那饿死你活该!”说完,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远。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