沦为了贺家免费的佣人。我看着林晚晴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贺家上下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。
而我的腹部,只剩下一道狰狞的疤痕,时刻提醒着我失去的一切。我看清了,彻底看清了。
这个男人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为我流泪的少年。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,需要带走东西不多,
因为我把和他有关的,丢扔进了垃圾袋。傍晚,贺景承与贺母一并搀扶着林晚晴,
做完最后一次产检回来。一进门,贺母就拉下了脸:“苏念!晚饭还没做好?
一天到晚在房间里捣鼓什么!不知道晚晴现在随时都可能生吗?
”林晚晴娇弱地靠在贺景承身上,抚着巨大的孕肚,眼圈却红了,
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:“景承哥,妈,你们别怪姐姐。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,
惹姐姐不高兴了,她今天一直给我甩脸色,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……”她说着,
突然“哎呀”一声,像是被什么东西硌到。
随后从沙发靠垫的缝隙里摸出一个用布条扎成的小人,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她的生辰八字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