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子几乎要敲到我头上。“再敢动手,就别认这个家!”我连夜走了,这一走就是十年。
在工地上扛钢筋时跟人抢活干,被围堵着打过。在夜市看场子时,
有人砸摊我抄起啤酒瓶就上。拳头硬了,朋友少了,只有逢年过节会给妈妈打个匿名电话,
问问妹妹的近况。成为黑道大佬那一天,妈妈哭喊着给我打电话,“依依,
你快回来……你妹她,她割腕自杀了......”“那男的不仅不承认犯罪,
还说你妹是夜场里卖的,要我们赔钱啊。”我连夜买了站票往家赶,
拎着砍刀就砸开了渣男办公室的大门。“赔钱?把他头给我拧下来!
”“说我妹是夜场里卖的是吧?”“好,老娘今天就把你送去当牛郎,不废了你别想出来!
”我大手一挥,身后的手下们立刻就要蜂拥而上。宋家川被我的人逼得退到墙角,
却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。“既然你是晓云的姐姐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。
”“你妹她……她总说自己配不上我,说她跟我站在一起就像是我家的保姆。”说着,
他还一脸悲痛的样子,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。“她嫌自己眼睛小、鼻梁塌,
偷偷去夜场陪酒赚整容钱,我发现后都没舍得骂她!”“我还说不管她什么样我都爱,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