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天牢里没有白天黑夜,只有墙角那盏昏暗的油灯,豆大的火光半死不活地跳着。我靠着墙,
数着自己的心跳,时间就这么一点点流过去。不知道过了几天,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,
停在了我的牢门外。不是狱卒送馊饭的脚步,这脚步声很轻,
还带着一丝刻意的、彰显身份的从容。锁链哗啦一响,门开了。进来的人一身月白色的锦袍,
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,在昏暗的牢里晃得人眼花。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,
慢悠悠地走进来,每走一步,都伴着几声压抑的咳嗽。是林容画。她把食盒放在地上,
一层层打开,几碟精致的小菜,一壶温好的酒。香气一下子就冲散了牢里的霉味。“姐姐,
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?”她用帕子捂着嘴,轻声细语地问,眼睛里却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