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的夫妻情分,少年时的相知相伴,原来在他眼中,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身份,
一个用来彰显他对另一个人偏爱的工具。我的心,在那一刻,彻底死了。帐帘被掀开,
一股混杂着汗臭和劣质脂粉的气味扑面而来,让我胃里一阵翻涌。拖着我的两个军汉,
呼吸都变得粗重。其中一个嘿嘿笑着,搓着手:“将军夫人……啧啧,
这辈子没想过还有这种福气。”另一个已经迫不及待地朝我扑过来。
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衣襟的瞬间,我头猛地一偏,发髻散开,一支尖锐的银簪落入我手中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,将簪尖狠狠刺入他的后颈。那人闷哼一声,身体一软,倒了下去。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