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猩红着眼死死盯着警察手上的那支手表:十二个小时,我还有最后十二个小时。
……耳边传来警车急促的声响。“沈清越!放下武器!手举起来!
”警队的老队长王金成冲着我喊出这一句时,我正在卫生间洗手。
粉嫩的公主裙和头顶的满钻头冠,都沾满了沈父沈母的鲜血。
我探了探地上那两具尸体的鼻息:嗯,死透了。于是我站起来,将刀扔到一边,
笑着举起双手:“我投降。”王队不敢松懈,叫人死死控住了我,将我铐了起来,
准备带回去审问。周围聚集了不少人,本都是来参加我的十八岁成人礼的。
众人看见沈父沈母的惨状,纷纷惊呼,倒吸一口凉气。
一位穿着西装的四十岁男人直接冲进来,猩红着眼啐了我一口:“你这个畜生!
”“老沈两口子对你不好吗?!”“谁不知道他俩是真心实意地疼爱你、心疼你!
你就为了家产这么对他们吗?!”这个男人是沈父的多年好友,反应这么大也正常。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