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最近他倒是装起深情了,说要对未婚妻负责,又舍不得和我断开,呵。”“对了,
这双鞋就是他买的,他说我穿这个特别骚。”手机震了震,她看了眼消息,迅速抹了抹眼角,
又恢复明艳笑容。“好了小粉丝,下次见。”我站在天台拐角阴影里,
看着她扑进一个熟悉的怀抱。陈砚西穿着那件我送他的深灰风衣,车头放着一束白玫瑰,
温柔又陌生。我举起手机,镜头微微晃动。他搂着她的腰,吻得缠绵又热烈,难舍难分。
那一刻,我的心像被搅碎了一样,疼得弯下腰。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浑身颤抖。
我死死咬住手背,把呜咽吞回去。极致地心痛后,只剩下疲惫。他们早已离开。
我瘫坐在地上,望着月亮出神。明天就是订婚宴,我们盼了许久的日子。可相爱十年,
如今才真正看清爱人的样子。爸妈怎么办?我要如何解释。我深恨自己大意,
白白浪费十年感情。突然,手机叮咚弹来一条通知,我毫不犹豫在表里添上我的名字。
艰难起身,摇晃着离开。推开门,玄关的灯还亮着。冰箱上贴着便利贴: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