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们拗不过,就说下次吃麻辣烫,她说我们看不起她没钱。我们说请客,
她说我们用钱羞辱她。我笑着接道:“合着好赖话都让她说了。”说着我也起劲了。
“最绝的是那次!咱俩那天都穿了黑T白鞋,纯属巧合!
”她盯着我们幽幽来了句:“你们约好穿姐妹装啦?真好,就我是外人。”解释是巧合,
她不信。下次小组作业,死活不跟我们一组,说怕打扰我们的默契。
林悦把书重重塞进柜子:“敏感?我看是戏精!”“整天哭哭啼啼,
好像全世界都欺负她一样!”我没接话,只是慢慢擦掉手背上没洗净的鸡血残痕。
第二天刚醒,我正对着凌乱的桌面发呆。苏小小从卫生间出来,目光扫过我的桌面,
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。林悦吓得站了起来:“你又怎么了?
”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我桌面的东西,声音尖得刺耳:“筷子!梨!钟!”我们一脸懵逼。
她猛地抬头看我,眼泪说来就来,带着惊恐。“夏妍!你就这么想让我“快点离开”,
还要给我“送终”?啊啊啊!”宿舍瞬间死寂。谐音梗还带这样玩的?林悦张着嘴,
手里的梳子都忘了放下。苏小小不等任何人反应,已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