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化妆师战战兢兢地给我换上单薄的戏服。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小脸煞白,
嘴唇也没有血色。很好,这副病恹恹的样子,正是我需要的。
我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粉末,是从一个医务组的药箱里顺来的。
这是一种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体温急剧升高,造成高烧假象的药。无毒无害,但足以以假乱真。
趁着姜岚低头看手机的间隙,我把粉末混进水里,一口喝了下去。拍摄开始。鼓风机猛吹,
人造雪花混着冷风,像刀子刮在脸上。我只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单衣,
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。很快,药效发作了。我的头开始发晕,身体一阵冷一阵热,
视线也变得模糊。“很好,念念,就是这个感觉!再可怜一点!”导演在监视器后喊道。
我强撑着演完了最后一个镜头,在我“冻死”倒在雪地里的那一刻,
我的意识也彻底陷入了黑暗。等我再醒来,是在剧组的临时休息室里。姜岚坐在我床边,






